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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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应该给你弄点装饰。” 周五晚餐后,什么都没来得及吃的埃里希被绑起来,按倒在桌上,对面坐着泪流满面的穆勒。我插入少校时二级小队副会抬起一张湿漉漉的哭脸冲我摇头。求求您,求求您,他哆嗦着嘴唇百般哀告,不要再伤害少校了,他不能再承受更多。我冷冷的注视着穆勒,cao得更深,让埃里希压抑的尖叫抽打他的神经。“你想试试么?”我问,“少校可是个宝贝,里面又紧又热,你一辈子能干几个贵族?确定不来一发?” 身下的男人哀嚎着,“不准出声!“,我伸手捂住埃里希的嘴,将未出口的呜咽按回喉咙。他疼的满头是汗,额头和脊背一片冰凉,体内却热的发烫。rutou被磨肿了,眼泪和唾液积在桌上化成一滩小河,滴滴答答,手指因为用力而产生形变,但他并非完全赤裸,而是穿着一件没扣扣子的衬衣,光溜溜的臀部几乎是如处子般的荧白,因为手腕被束缚而微微踮起脚尖,勾勒出非常美好的腿部肌rou线条。我很少让他完全赤裸,事实上我尽可能的允许他穿得整齐,如此便能享受拆开礼物时循序渐进的快乐。 我先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臀部,柔软,富有弹性,微微带着rou感的臀部,男人的臀部,带着装甲车温度的臀部,绷的紧紧的,很有弹性。我很清脆的拍了一下,“货真价实的卡扎罗斯陆军屁股”。他哼了一声,没有反抗,任由我像剥开蝴蝶的茧一样割开他的裤子。他应该是个骑马高手,我抚摸那流畅光滑的肌肤,欣赏阵阵战栗带动皮rou颤抖。我抽出他腰间质地坚硬的褐色皮带,内侧印着“米嘉斯陆军”,对折,用金属的一端轻轻碰了碰不断收缩后xue,示意他做好容纳我的准备。然后我干他,一直到他虚弱的昏死过去或是我觉得没趣为止。期间他会忽然张嘴,好像要呼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