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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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枪和棍棒驱赶劣等人和“反人民者”的年轻英雄一模一样-----种族纯净,政治立场无可挑剔,英俊健壮,漂亮的好像天选之子。 别放弃,别昏过去,我掐着穆勒紧实的腰部将他调整成更合适拷问的姿势,鼓励道,想想海因茨,他需要父亲。 小海因茨,哦,不,是的,求求您,让他有个父亲,他那么可爱。穆勒语速先是迅速加快,接着逐渐慢下来,断断续续。我想“小海因茨”,一定也是个无可挑剔的“卡扎罗斯人”,长大会在路上冲别人吐口水,扔石头,冲我们这些血统和政治倾向一样模糊的人开枪的“卡扎罗斯人”。 他是敌人,这点毋庸置疑。我决定不再有任何愧疚,就像情况对调他也不会对我仁慈一样。 不要在夹着yinjing的时候呼喊你孩子的名字。我拽动铁链,加上镣铐他变得很沉重,以至于我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铁链上才将他吊起来。 随着一阵只能描述为骨节摩擦和肌rou撕裂的声音,他发出了凄厉的哭嚎,妈咪,妈咪,救救我,求求你,放我下来。他这么遣词好像我是他的mama一样。他显然脱臼了,吊在半空中满身是汗,从刚开始努力想要碰到地面到一动不动的抽搐只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谢瓦尔德翻开他的眼皮,发现一丁点眼球都看不见,早就休克了。于是我将点燃的香烟插进他的脚趾之间,炽热的高温很快烫的他苏醒过来,又哭又叫,除了用家乡话喊疼和mama外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你在哪儿学到的?同样金发碧眼的漂亮中尉赞许的问我。还是说你是个有想象力的邪恶天才? 我见过他们这么对我村里的牧师,我解释道,我是拉瑙卡人,最早几个被占领的地方之一。 我说完,谢瓦尔德冲一直哀嚎的男人喊道,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