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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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 请不要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请不要问我离开的时间, 因为今夜我们属于彼此。” 我为了我碧眼的爱人做了什么啊。 男歌星得体优雅的歌喉模糊了穆勒无穷无尽的控诉,这不是我第一次参与这类表演性强jian。我非常清楚给对方造成痛苦是主要,乃至唯一目的。快感,无论是谁的,都不是该考虑的问题。我并不怯懦,也绝非圣人,战争是迫使敌人服从自己意志的暴力手段,强jian则是这种暴力的附带品,或另一形式,胜者用近乎羞辱的方式开垦占领对方从未被破坏的“处女地”,进一步宣示主权;听到胜利消息那天我多希望埃里希还活着,四肢大开囚于床上,我要狠狠的插入他,就像我们把国旗插在首都的国会大厦上。成王败寇,仅此而已,一切都是一个士兵该承担的代价。 但穆勒的哭喊声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能发出来的。他听上去高亢的像个孩子,毫无形象的呜咽着抽搐,汗水和泪水把脖子和胸口全部弄湿,我根本抓不住,一个劲儿打滑。疼,我要疼死了,救救我,mama。穆勒叫的声音沙哑,像用匕首划皮革。多么神奇,他刚才强调说自己是个父亲,在疼痛来临后却迅速变成喊mama的孩子。他哭喊时带上了浓重的克里瓦口音,我不禁好奇小时候他被蝎子蛰到时也会这么喊他mama么?他也曾是个孩子么?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对穆勒的了解多的有些过分了,我知道他的名字和军衔,我知道他是个来自克里瓦的父亲,这不对,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应该只知道他是敌人,仅此而已。 二级小队副拼命捶打我的肩膀,想把我推开。这个女性化的动作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个军人,却叫我想起经历的第一次强jian。那时我还没长大,和表姐塞耶娃一起在她父亲的酒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