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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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任由我将矛头对准穆勒,一直跪到我打着哈欠上楼才罢休。然而有一天埃里希大约是太累太冷,或是脑子不清醒,在我让他上楼等我后竟然提前偷偷爬到床上打瞌睡。我打开门,正撞见他慌乱的从浅色的人床单和被窝里中挣扎坐起。 对不起,对不起。他手忙脚乱的比划,脸颊还带着睡意朦胧的红晕。 我看着他,蜷缩在柔软的织物间,头发散乱,灰绿眼睛拘谨而惊恐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因为天气原因身上穿着还算厚实的外套,衬的抓在胸口的手指和脖颈皮肤白的发灰。我的脑海里忽然很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埃里希现在在想什么?我忽然抽离了自己的身体,站在另一个角落看见了我们,看见了神情平静的恰尔洛夫她温顺悲哀的囚徒。我也看到了埃里希眼中的我,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虐待成性。 我忽然同时感到兴奋和愤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欲望。 “马克西米连!”我扬声问,“还有干净的床单可以换么?”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伸出手,弯了弯指头,要埃里希脱下外套,把皮带给我。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一点点挣扎着往床头挪动,不住摇头,瞪大眼睛,费力的想要解释些什么。我拽住他赤裸消瘦的脚踝猛的一拉,他的后脑勺重重跌落在枕头上,好像被子弹击中,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喘息表示惊讶。 “起来。” “把衣服脱掉。” “把皮带给我。” 一个又一个祈使句像木偶的丝线,带动cao纵埃里希笨拙的舞蹈。他一一照做,最后赤身坐在床边,麻木的用双手遮住下体。我扶起他的脸颊,给出最后一个命令。 “笑一下。” 埃里希愣神的微微抬头,感受到我手中的冰凉的皮带扣从自己的小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