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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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了。” “又来了,约瑟夫又要开始装可怜了。”我半真半假的调侃道。 “我是认真的,”格略科正色道,“您是这儿唯一一个和我交流的人。” “不要太夸张了,你们又不是哑巴。” 他摇摇头:“不,不是说话,是交流。其他军官除了单方面的命令和....”他顿了顿,选择用米嘉斯的官方称呼来陈述“强jian”,“服务时以外,基本不会和卡扎罗斯人说话。战俘之间也要谨慎,绝不能倾囊而出,轻信他人。更何况我们不被允许在非批准情况下私自交流,晚上也不行,如果巡夜的士兵抓到,会扣除我们两天的食物加一顿鞭子。自从那个二区的塞德迈尔被抓到熄灯后偷偷给一个年轻囚犯唱歌鼓劲儿,最后被割了舌头后,我们都不敢冒险。每天安安静静的洗完澡回到床上,一声不吭,只敢用手语比划。瓦耳塔的晚上可安静了,只有时不时的压抑哭声,简直像墓地。您是唯一一个不把我当成可以性交的动物的人,正因为如此,我感激不尽。您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珍贵,不是“俵子,撅起屁股!”也不是“快点,肮脏的卡扎罗斯狗,不然要你好看”。您叫我约瑟夫,和我寒暄,跟我聊天,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这可太糟了,我以后一定改变策略,”我故意试图激怒他,“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人。” 格略科没有半点不满,不假思索的迅速跪下,开始用头往我膝盖上蹭,抱着我的小腿轻轻晃:“那样更好,您看看我,”他仰着头,狡猾地笑起来,露出亮晶晶的牙齿,“您不觉得我很像一只漂亮的猫咪么?她们都这么说。当您的猫咪没什么不好,又听话又贴心,没有人会不喜欢它。” 我捏住他脸颊的软rou往两边拉去,“我以为你的外号是好运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