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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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的骂,“这不是你的舞台,你该安息了。他们翻来滚去,一会儿是埃里希在上一会儿是格略科,手脚并用,又叫又咬,打的不可开交,后来的招术简直下作的不忍直视,尤其是格略科,不是踢埃里希的裤裆就是咬着他胳膊不肯松手,甚至一度掐着他脖子往地上撞。一来二去,斗殴打架经验明显更丰富的格略科占了上风,把孱弱的埃里希按到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别动,混蛋!”格略科像只猫一样嘶嘶哈气,狞笑着掐住埃里希的脖子,“这样才对嘛,从来都应该是我赢。”埃里希闭上眼睛,任凭格略科的手慢慢缩紧,呼吸变得越来越浅,他的颧骨被擦伤了,留下了一块发红的印记,不难想象明天就会变成淤青,下半张脸则布满了颜色深重的鲜血,连衣领也被染成绛红色。埃里希艰难的吐出一口气,似乎终于意识到呼吸不畅的后果,开始难受的挣扎,想要扣开格略科的手指。 “对于一个没怎么上过前线的人来说,你还挺会打架的。”我拍拍大腿,宽宏大量的决定挽救埃里希于水火。 格略科果然像看到rou的狗一样凑了过来,再也不理睬埃里希,任由他疼的缩成一团躺在地上抽泣。“我可是上过前线的,战争最后那段时间,我一直都住在帐篷里和被炸了一半儿的废墟里,我不是临阵脱逃的懦夫。那些富有军官都忙着给家人办理移民和假护照,忙着资产变现,忙着推脱责任,只有我和乌尔里希还在工作。”他搂住我的脖子,把衣服拉开,满脸委屈,“您看,他把我都踢青了。” “哎呀,可怜的孩子,让我摸摸,”我揉了揉他的胸口,“哪个乌尔里希?” “乌尔里希·席尔伯格。比我高一点,壮一点,黑发,蓝眼睛,嘴唇很薄,很英俊的年轻人。” “比你还英俊?” 格略科咧开嘴娇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