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位对办公室政治一窍不通的少校和他满腹牢s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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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漂亮的脸蛋,苗条健康如少年般的身材和卓越的为人处事能力。为人处事在埃里希的字典里读作溜须拍马。格略科名声在外,是个浪漫温柔的情人,有过许多恋人,把军官的姐妹和女儿们哄的心花怒放。我不清楚埃里希是否介怀,妒忌格略科的女人缘。也许这只是格略科的一厢情愿,聊以自慰的小小胜利,唯一能压他一头的成就。格略科在瓦耳塔过的其实不算太糟糕,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也许他甚至短暂的担忧过倔犟桀骜的埃里希会遭遇和恩斯特一样的厄运,被单独监禁在五平米的囚室,衣不蔽体,伤痕累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可怜埃里希,也庆幸不是埃里希,为自己相比之下稍显优越的生活条件感到沾沾自喜。接着他见到了埃里希,幸存者,在每个卡扎罗斯人的生命和尊严都被碾压成齑粉,被按倒在桌上和地板上轮jian强暴时冷眼旁观,毫发未损。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卡扎罗斯人。所有人都得学着谄媚,学着强颜欢笑,隐藏内心的绝望才能苟且偷生,而埃里希呢?他就坐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流泪哭泣,好像知道自己的感受是有意义的。埃里希又一次成了命运的宠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胜过所有人,甚至是在格略科擅长的领域,比穆勒,格略科,恩斯特都更幸运。他太幸福了,该死的克莱茨,一下子把格略科的怜悯和同情灼烧殆尽。他希望埃里希活着,但不要比他活得更好。 格略科爱攀比,甚至有点孩子气。他希望我认为他是最英俊,最聪明,最贴心的男人。我夸赞埃里希语言能力很强,能熟练使用米嘉斯语,都没什么口音。格略科便马上如临大敌,急不可耐,语速飞快的争辩说对于这些富有的,能支付得起异国度假和外语家教的少爷们来说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他还不忘添上一句,“我可是连续五年帝国杰出青年奖学金获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