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最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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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留下这样两道伤疤,不知道以后怎么好见人。 贺铎远被照片吓得失音,后来小五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楚。 老大平日便“树敌”众多,但终归是些小打小闹,闹得这样严重,贺铎远很快就想到廖择文。 那天他和老大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都没等到人,终于察觉不对劲,上楼去查看,哪里还找得到人。 人没有睡到,计划还败露了,贺铎远怕死了,他十分后悔当时听从了老大的怂恿。 但料想中的后果一个也没有来,他专门找过廖择文说话,廖择文对他的态度和平时差不多。 就在他以为下药只是老大编造出来的时,廖择文突然给了他这么一击。 学校并不让带手机,小五打来电话时他正在体育课上,为了接电话,这才进了体育室的换衣间。 他心乱如麻的挂掉电话,将手机收起来,打开隔间的门没走两步,被人劈头盖脸的泼了一身脏水,大概是洗拖把的水,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惊叫着擦掉眼上的水,睁开眼睛,看到廖择文正站在自己面前。廖择文在笑,对他说,“就你这样的野杂种也敢肖像我meimei?” 贺铎远的脸轰一下红了。 贺铎远的母亲是未婚先孕,在他五岁的时候,母亲才和现在的丈夫结婚,继父家境殷实,自己也有孩子,不介意母亲带着他,贺铎远住进崭新的大房子里,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住在老破小的居民楼里被小孩子嘲笑的日子了。 他被那句野杂种刺激得什么也顾不得,一拳揍在了廖择文的脸上。 廖择文没有还手,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在几分钟后被赶来的林云瀚制止。两人被带到办公室的路上,贺铎远都没有任何惧怕,是廖择文先泼他脏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