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庵来的新人,男的
。 他分开双腿,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伸手。 但我还是要伸手的。 我摸到了薄薄的血痂。在他两腿中间,guntang的、软软的。 1 药膏带着我的手指钻进去,我极小心,怕再次伤到他,可他的身体几乎要灼伤我的手指。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从墙壁垂下来的铁链,然后挤了些药膏,再次送进入。 恰巧军医也闯进屋子。 这种屋子是不许上锁的。军医大概是没想到屋里有人,而我的手指此时还插在人家的屁股里。 军医神色难堪,他说他要给这个人的腿换药。我叫他留下那个银色的托盘。 纱布一层一层剥开,剥到最后,血黏连了纱布和破损的皮rou,我停住手,均匀地洒上碘伏,等着黄色的药水彻底泡开纱布,才撕掉最后一层纱布。 我终于看见了他的伤口。 枪伤。 没有开刀痕迹只有缝合,子弹想必是穿透了他的腿骨。 我替他上药,重新缠好纱布。忽然探身去摸了摸他的手。 1 百姓手上有茧,因为要挥锄头种田除草,兵手上没有。 兵的手大多数软软的,因为在这个战场上,大多数兵没等手上磨出茧子,就死了。 他的食指关节有茧。 我越发想不明白他是干什么的。 但我能确定的是,这人将会是我去死的路上最珍贵、最赏心悦目的玩具。 “谢谢,”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打好腹稿,开了口:“我叫阿绵。” 我把生母的故事说给他听,我成了一个苦命的家仆。 然后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