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后的大G一场
恐惧。 他慌乱地哭叫出声,“不!不要!呜呜呜呜……别顶那里啊啊啊呀——” 以章煜铭如今的惧内程度,应该是即刻就该听他夫人的话鸣金收兵的。然而万乂哭的实在是太好看了,章色批的jiba兴奋突突直跳,一下就怼得万乂身体里的小rou壶深深凹陷进去,更让他身下的小sao货再一次高声yin叫起来。 章色批欣赏够了万乂泛出眼白浪叫的贱样,终是听话地拔出了深陷进壶口的大蔁头,开始怼着壶口附近的嫩rou顶。 “好好好,小乂儿别哭了,你不让为夫干你那sao逼,那为夫便不干。谁让我宠你呢……乖听话!不哭了喔。” 他嘴上温温柔柔地哄着,rou上的动作也放缓下来,就连手上也开始安抚似的轻抚起万乂的腰身和腿根处的细嫩肌肤。 万乂总算因此缓了些的身体开始抖着红肿的奶尖不断啜泣起来,他下面那口xue仍被章煜铭那根巨rou撑的满满的,又酸又涨。 他这幅模样让章煜铭又怜又爱,干脆静静欣赏起自家道侣这般不胜的姿态,下半身只是玩闹似的轻轻磨起了xue。 然而万乂自己也没料到,他早就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身体根本耐受不了如此轻佻的逗弄。尤其是那根粗壮火热的硬物明明已经不容置喙地强行顶开了他的软xue,现在又好似隔靴搔痒般地温柔挺动,实在是弄的万乂有些不上不下。 “啊……嗯……”他急促地喘了一声,一只手难耐地攥紧了身下的丝褥,另一手却是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奶尖。 就连万乂自己也未曾发现,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改变了寻求快乐的方式。也不知何时起,万乂早已忘却了他身前阳物的存在,更不记得自己身为男子所具备的天然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