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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躲也躲不过,非要是淡淡的,不细闻闻不出来的,笼在身上许久还能留香。但我忘了,若是离着香源太近,再清淡也能变成浓烈。 果然,香还是要分品种的,譬如此刻,我竟不讨厌,还能再主动地贴上去。 我戳了戳那根立在腿间的棍子,又将指腹按在那端口打着转:“好y哦,要我帮你吗?” 没得灯火照明,指腹的黏腻都不能给他看见,那便只有给他尝一尝,让他听我说一说,倒也是说不准他觉着哪种更刺激。但我看着月sE下他嘴里cHa着我的两根手指,我就更起了心用手指打着他的舌,搅弄他的口腔,榨出更多的汁水附在我的手上:“先生好像被我玩出水了呢,自己尝到味了吗?” 说完,我就用掌心盖住了他的双眼,睫毛扫过我的掌心有些痒。我的话说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不敢对上他的眼,x口跳得都像要炸开。我得自己先平静平静,他却不放过我,在我耳边低笑两声,没理会他被遮住的眼睛,用被我玩弄过的舌卷了我耳垂,本就是我敏感点,他还紧着一处玩,我被刺激得浑身都哆嗦,听见他对我说:“尝到了,倒是没郡主的好吃,你怎么不继续了?”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能忍,咽了下口水,甩开了被热得发烫的手,这人怎么眼睛也这么烫,真是的。 我把他扒得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