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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痴缠过片刻,我侧耳伏在他x膛上,他手指还在我身上拨弄。我压低了声问他:“你知不知道,你总不跟我说,我是猜不透的。” 没得铺垫,没得来由,闷闷一句在温存中有些刺耳,我是知道的。 “先生的心思太难猜。”说到最后,我每说出一个字,就要用手指狠狠戳点着他,非要留下几个鲜活的指甲印,恨不得戳在他心上,让他时时刻刻记着。 “我倒希望你再蠢些。”林致之还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自x膛传到耳际,声音b得我仰着头瞪他:“再蠢些?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愚笨不堪?” 他架着我腋下把我提了上去,面对面对着我,鼻尖从我的额头蹭下来,讨好似的蹭着我的脸颊:“不是,你一直都很聪明,就是不肯用心思在我身上。” “你b我用心?你可别被自己的话呛到了。”我觉得我对他很用心啊,想着念着,就是想跟他亲近。非要我一颗心全拴在他身上才叫用心的话,那他也做不到,我并不理亏。 “我b你用心多了,小没良心的。”林致之目光灼灼,看得我莫名心虚。 谁也不知道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我晃了晃脑袋,那GU子心虚都被晃走,翘着下巴:“我不是扯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