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你可以来看他
告诉她。 尽管跨越了无数个春秋,尽管他从少年变成青年,尽管是她缺席的这六年。 那小苗却在无数温暖的回忆中成长,变成了茂密的参天大树。 他们之间可能总是少一些缘分,每当他快要找到她时,她又消失不见。 一次一次的寻找,只获得了她居住过的蛛丝马迹。 “这些年,奔波流离,很辛苦吧。”他问。 许临清沉思了几瞬,回道:“早些时候总是没有东西吃,时间长了胃时常发病。” “夜夜担心被人抓到,梦中也时常惊醒。” “说辛苦也不难为情,不过,活着多些负担罢了。” 他很想跟许临清说,现在你回来了,你可以依靠我,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陈亭稚。 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他怕许临清笑着回答他,没关系,都无所谓了。 她与自己的连结越来越寡淡,像是快消失一般。 “许临清,你对待沈铭将军也是如此吗?” “如此?” “拒人千里之外。这么多年,你仍然是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吗?” 许临清没说话,因为她在空白处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冒着雪来到她简陋的家中,冷峻的面容之下是一颗柔软的心,他害怕自己排斥他装哑巴,他做着糖饼,一日五餐的养护着她脆弱的胃。 是年瑾。 她在众兴镇的那段时间,只有年瑾敲开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