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离
翌日,窗外天光乍亮,阿念洗漱完毕,走到门前正要像往常一样唤海棠送早饭过来,不知何时起身的相柳却从背后抱住她,赖在她的颈窝里,不肯让她有动作,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粘人。 不过他的举止没有分寸,拥抱间松散她刚穿好的衣裙和外衫,半肩微露,她感受到相柳不太平稳的气息,以及他在肩胛上跃跃欲试的唇齿,就连放在腰间的双手都越来越不老实。她嗔怒地拍在青筋暴涨的手背,才碰上就被他反握住,他的手心就和身后他贴过来的胸膛一样热,让她沁出薄汗。 侧颈热气逼人,实在受不了的阿念稍稍偏头,又被相柳强硬地贴回去,“相柳,你别!” “我不做什么。”相柳哑着音调和她保证,一重一轻的呼吸声全数捯饬进她的耳轮深处,平白惹她心紧。 他这副徘徊在失控边缘的模样让他的话丝毫没有说服力,而且他也不是没做过和她欢好时差点被海棠撞见的事。 那也是个早晨,她才唤海棠传早膳,要从里屋到外厅去门口迎她时,本该在床上睡觉的人突然像刚刚那样出现在她身后,她惊呼的同时海棠也推门进来,她一时找不到主意,着急忙慌中就将相柳塞进衣柜里,这人十分可恶,在她要关门时把她也拉了进去,用海棠撞破他们的关系作要挟,威胁着让她献吻。 “够了吧。” “不够。” “你,不要脸!刚刚说好的,只是碰碰嘴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