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离
将自己的炽热安分下来。 “你这样一点都不可信。”阿念不满地嘟囔,揪着相柳手窝里丝质的衣带,他俩温度太高,把它也弄得汗渍渍的。 “阿念。”相柳闷声唤着,引得阿念偏头去应,感受到她的动作,相柳才继续道:“想和我出去吗?” “真的吗?”阿念激动地转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自打相柳留宿以来,阿念足足一个月没有出过她的房门,听到出去自然是高兴,而且这是相柳第一次想带她出去,而不是窝在屋里,他干他的事,她无聊她的,很多次她看相柳处理军务,熬不过半个时辰就会打瞌睡。后面她就不看了,她找自己的事干,因为相柳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在脸上乱画,如果他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还会非常过分地偷亲她。 “嗯。” 阿念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忙叫相柳撒开手,要重新去换身衣服,相柳知道那套衣服,葱青色的,比不得她身上这件报春红蝶恋花纹高胸短娟裙衬她。 “不用换,你穿这身衣服就很好看。”他盯着她的全身说。 阿念眯起眼睛别他,裸露而直白的视线让她红了耳尖,心里骂他是个死鬼,又默默放任他的动作。 相柳有个坐骑,是一只白羽金冠的大雕,它仗着他的主人和自己威武的体魄在她面前总是十分得瑟,偶尔甚至会来招惹、欺负她,每每这时它都会受到相柳一记眼刀,瑟瑟缩缩地退回去,被她揪住拔它的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