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
脸上蹭。 恰好此时,满天的烟火尽开,璀璨地晃人眼,我们索性闭上双眼,心陷对方柔软的触碰。 我不禁想,它们是为我们来的吧。 之后的几天,我们就分开了。郝知乐搬回了他家,走他那边的亲戚。我俩倒是不想分开,但我们都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随对方去拜年。 我承认我有点不开心了,不能让他以伴侣的身份跟我去获得祝福。但转念一想,我们是同性恋人中十分幸运的,通过努力获得了双方家长的认可,虽然过程中有不解,有置疑,但我们走过来了,不是吗? 我们是高考完才确定的关系,两年的相识相亲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去了解对方,以至于在接近三个月的假期我们抱着“试试”的态度全了这段缘。 想来也是,十七八的男孩们正是野的时候,恋爱可有可无,但能为枯cao的假期打上一个青春的结尾结,也能让我们学着去爱。 很幸运,我们的爱情渡过了那三个月,走进了大学。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不同专业,但宿舍是对门,方便了我们搞事。 有一次,我们在走廊里打闹,他把我按在墙上,一条腿抵在我两腿之间,我们贴得很近,脸贴着贴。一哥们儿走上楼梯,跨过门槛,见到我们两个嘴里哼的歌都跑了调。然后我们就遭到了围观,那时快要熄灯,半个楼道的人都来了吧,他们一声声喊着“亲一个!”声音大得,楼上的人都下来了。 我们没有刻意遮掩关系,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所以他们喊得可带真情实感了,像什么“谁在上边谁可得先亲啊。”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