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
我们退了房并在小吃摊吃完了早饭。 “去哪儿转悠转悠?” 我拉着郝知乐的手在厚实的雪毯上踩来踩去,“不知道。” 郝知乐拿出手机,“我上网搜搜。” 我拉着他蹲下,看着这地上的雪白手实在是痒,总想干点什么。 “哎哎,去吗?” “捣鼓什么呢?” 我拍掉手上的雪沫站起身,雪地上满是划痕,一笔一划可见用心。 “驴还是马?就你这水平,你别告诉我是猪?我连哪边是头都看不出来。” “鸡,你手机壳上的小黄鸡。” “唐子建,你别搞我,谁家鸡画两个大鼻孔。” 接下来的十几二十分钟,郝知乐的手机被扔在地上,白色手机壳朝上,我们俩一直在临摹那只小黄鸡。 “你说,我当初怎么就没买个简单点的?” 画工不行的我们一直画到手指冰冻,腿脚发麻才悻悻站起身。“一定是不能上色的缘故。” 这次郝知乐的话我非常赞同。 “郑集说初八中午高中同学聚会,去吗?” 我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将郝知乐冰冷的手从我袖子里掏出来,然后反将一军,冰凉的双手直袭他后脖子。 我知道我们今天免不了一场恶战。 最后的最后,我们打起了雪仗。不得不说,当身球击中郝知乐的时候,我心里爽翻了,只比昨晚差一点点。 快要做中午饭了,我去小卖店买了五块钱的面条,然后和郝知乐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妈,面买回来了,放哪?” “你这衣裳咋湿了,不是和知乐出去了吗?” 我告诉她我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