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乌鸦闻言,嚼着桔子怪叫:“这次的买卖刚完,赵大状就想着下次的。哇,你不会是外面说的那个无良黑心大状吧?人家可是良好市民来的,怎么能随便身入官门呢?要不是这一次那些条子发疯,我可是连差馆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天可怜见!乌鸦自十五六岁时起就是差馆的常客,各路阿sir、madam们的茶啊咖啡啊不知喝g几何,要说他是良好市民,恐怕O记头儿能气得呕血。 闻此谬言,赵青云面不改sE,只是笑着点头,连声附和,“是是是,那是自然。”话锋陡然一转,“多谢骆先生、乌鸦哥和虎哥看得起,给了几分薄面,肯赏这个光让我上被告席。律师费就按合同上议定的一半给,权当是骆先生给的见面礼,让我图个彩头,听个钱响声罢了。” 乌鸦一听律师费减半,原本脸上装出的怒气一扫而光,邀功似地望向自己大佬。骆驼被乌鸦这一手打个措手不及,按原价开的支票此时还安安稳稳地放在西装内袋里呢。不过他也没想到,哪有人刚被律师从条子手里捞出来就砍价律师费的啊。 听了赵青云的回答,他心下倒是欣赏起这个律师来。法庭上的手段不弱、庭外的功夫也不俗,能进能退,脸上也好看,要是个靓仔,说不定还能拉拢入社,以后社团支出的律师费就可以节省下来。 只可惜是一介弱质nV流。 不过她赶在大队人马出发前把乌鸦捞出来,免了许多麻烦。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