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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沾着莫名的液体,显得艳丽又放荡。程一帆仍然不知餍足地舔得他的几把“咕叽”作响。后边是漂亮的臀线,李涑知道,顺着那饱满柔弹的臀部往下,是一口正流着水的,贪婪的嫩逼,他的主人正为了它,来讨好自己的这根roubang,来换取roubang的长驱直入,狠狠cao弄。 roubang涨得越来越大,吞下guitou都勉强的程一帆吓得咋舌,他一松口,喷着热气的柱身立刻打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水迹。程一帆得意死了,单手握住茎身贴在颊边,微微伸出红艳艳的舌尖,似舔非舔,跟李涑叫板似的,耀武扬威道:“这不就硬起来了?” 他勾着李涑的脖子,拍拍他的脸:“装什么装,嗯?” 程一帆从善如流地躺下,双腿大大地分开。他看了一眼李涑,咬着舌尖,一狠心压下最后一丝廉耻心,单手撑开逼口,连他自己都感觉到yin水热滚滚地往下流,腿根立刻湿了一大片,露出湿红的逼rou。 程一帆小算盘打得叮当响,送上嫩xue以为要被迭起的快感送上高潮,李涑握住他两只脚踝,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放开程一帆,咬牙道:“我得再去买个那个。之前那几盒用完了。” 程一帆转头一看,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好几个套,仿佛什么滥交现场,羞耻得脸都烫起来。 他扭头,像是骂了李涑就能转嫁自己的羞耻似的,急得口不择言:“什么那个这个,说安全套的全名儿纪律委员要扣你分还是怎么的?你是小学生吗?”他没好气地手一指:“爱干干,不干滚。” 李涑安抚似的摸摸逼口,他知道程一帆yin窍一开,非得cao透了才肯消停。他伸出两根手指堵住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