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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基因里原生的冲撞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啃食着神经,要他不管不顾地顶入那个又sao又浪的流水小逼。 最后的一丝清明让李涑迟疑着,现在离开,他和程一帆还是父子。自己的jiba一旦插入他的xue内,两人的关系将再也无法挽回。 程一帆感觉到他热切的呼吸喷涌在xuerou上,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水儿来,半露不露的蒂头兴奋得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像枚樱桃果似的泛着水光,拽过李涑的视线。 李涑眯了眯眼,呼吸越来越重,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那口近在咫尺的红软逼rou上。 程一帆被热气刺激得受不了,在此之前的前三十年,所有的性体验都由他自己一手掌控;然而此刻陡然落入他人之手,虽然高潮刚刚离开,但是rouxue更深处始终得不到满足,涌起一阵可怕的痒意,逼着主人展露出最赤裸的yin性,以讨好那根尚在笼中的大roubang,好让其直捣黄龙,深入最里,甚至在那里留下洁白的精种。 程一帆哭喘着,手臂无力的抬起,视线被剥夺,无助地挥舞着想寻找对方温热的肢体,李涑抬手,只是握住他的手腕,故意不跟他五指相扣。程一帆甫一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指尖难耐地扣入李涑的皮rou:“呜……能不能进、进来……” 李涑尚未反应,程一帆咬着手指也未能憋住一声声连自己都不忍听闻的娇喘声,被欲望逼走了所有的羞耻心,抓住对方筋rou分明的小臂崩溃地哀求:“Lynx……cao进来,快、快点,呜呜……我受不了了……” 李涑陡然听见别人的名字,一怔,脑海里只剩下愤滔天怒意,他粗暴地固定住程一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