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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的名单竟然出现了李涑,要求的家长签名也没有。” 昨天李涑推门的时候,好像说什么物理试卷来着?难道是自己早上在床脚捡到了那张皱巴巴的纸片儿? 程一帆心里“咯噔”一下,单手扶额,老脸一红。 “我作为老师,还是希望您多观察一下孩子的情绪。成绩波动是很正常的,也请您转告他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关键是调整好状态。最近两周以来,我也收到其他老师的反馈,李涑的听课状态确实不太好,所以今天来告知您这个情况,多有打扰,还请您谅解。” 程一帆连连感谢,挂掉电话之后重新坐到桌前。 李涑似乎一直在等他,并没有动筷。见他进来,抬眸看了看程一帆的表情,波澜不惊的样子,缓声道:“是秦老师吧。” “我去!你怎么知道?”程一帆大惊,吓得贴在门板上。 “因为你每次接她电话,都愁眉苦脸的。”李涑淡淡道,夹了一块茄子放进程一帆碗里。 “咳,”程一帆干咳了几声,一把年纪还怕老师毕竟不太光彩,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老师说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啊。” 李涑一愣,二人都心知肚明其中缘由,视线相触的瞬间,又不约而同地分开。 伦理上的父子关系压得程一帆张不开口,可下身的肿痛和大腿上的红痕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李涑并不是他相敬如宾的养子,而是他抵足而眠共赴云雨的爱侣。 “我们以后,还是别……”程一帆罕见地有些手足无措,垂眸扯了扯自己的衣摆,不自然地错开目光,说得很是艰难。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