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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脆弱极了。彩云易散琉璃脆,说的就是这样含泪的美人吧。 程一帆忍不住心软了:“我用手,嗯,用腿好不好……” 他怕李涑问,主动蹭过去抱他,随口撒了个谎:“我肚子疼,今天不进去了行吗?” 李涑摸着额角,本来还幽怨地看着他,闻言赶紧查看他的肚子,担心地问:“痛经吗?还是有什么别的症状?” “没什么大问题,”程一帆推开他,自己讨好地抱过去,亲李涑软嘟嘟的嘴巴:“用腿好吗?” 他生怕李涑不同意似的,自己先背过去趴好,大腿根夹好,一脸纯良地问:“你怎么不过来?” 程一帆的腿说不上纤细,此时高翘着臀rou,显得大腿的肌rou分外健朗,而大腿根处偏偏堆出两坨小小的rou,挤着xiaoxue,恰似红花和绿叶。 李涑红了脸。程一帆怎么,怎么连大腿rou都这么色。 等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程一帆摸着他的头发,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是这样就能把那些命运中的风雪都融散。 “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程一帆喃喃道,眼泪滚进枕巾里,一只手轻轻抓李涑后脑勺的头发,如同讨好一只猫。 李涑听得真切,满意地哼哼了一声,才抓着程一帆衣服的前襟,小孩子似的,沉沉睡去。 真是风水轮流转。程一帆自嘲地想,换他来看李涑的睡颜了。 只要你能一直睡得这么安心,过你本该拥有的光鲜的人生,我怎么样都行的。程一帆摸他的脸,李涑尚未熟睡,迷糊地用脸颊蹭他的手指。 我怎么样都行的。 程一帆吻住他的唇,像一朵雪花落下,又在白日光辉里飞快地消散了。 凌晨三点五十八分,程一帆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