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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有些结结巴巴道:“一帆哥你别着急,李涑肯定没事的。” 程一帆挂完电话,心烦意乱地从沙发滑坐到地板上。 李涑离开时,只是告诉他有点事,过几天回来。可这么多年来,李涑从来没出过这种事儿,叫他怎能不担心。 电话却再次响起来,程一帆赶紧接起来:“晓林,有消息了吗?怎么样?” “程先生,方便见一面吗。”对方并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透出深深的笃定感。像是早已猜到他的顾虑,听筒另一头继续道:“是关于李涑的。” 在侍者第三次添水后,程一帆再次确认对方发来的地址信息。 时针已经指向数字八,对面的席位空空如也,程一帆坐在豪华却空无一人的雅间里如坐针毡。 “李总到了。” 门被轻叩两下,走进来一位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左耳上挂着耳麦,向房间内的程一帆微微躬身致意,手扶耳麦低声道:“二楼检查完毕。” 程一帆以为他就是电话里的人,才站起身来准备打招呼,对方已经离开房内,站在门外侍立。剩下程一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关门。” 程一帆纠结之际,房间内已经走进一个身穿灰色风衣的男子。来人挥退身后的黑衣男子,独自踏入房中。他已至壮年,鬓角已经微微泛白,面庞却十分坚毅,棱角分明,透出不容置喙的严厉和威势,显然是久居上位的样子。 直到缓缓坐定,他才摘下墨镜,说道:“初次见面,程先生——” 他对着程一帆审视良久,才接着说:“您好。” 程一帆坐立不安,结结巴巴地答道:“您、您好。” 男人用墨镜腿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