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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只剩下十七岁少年最合时宜的清爽和利落。 然而,校服终归是校服,80块一件的春季外套实在不能对它要求太高,比如拉链的承受力小于一个愤怒的成年男子的握力。而那场荒唐的车内性事结束时,李涑也无暇规规整整地套上整套校服,在程一帆一叠声地催促下,外套拉链一拉,衣能勉强蔽体便跨进火锅店排号去了。 结果就是两个人和刚打开门的服务员一起,对着李涑雪白的胸膛大眼瞪小眼。 服务员周身悚然,直接傻眼,看着正面容清秀的少年松垮地披着领口大敞的破烂校服,眼神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对面年长些的男子一脸怒容,似乎是要对那穿着校服的少年用强! 这场景叫什么来着—— 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狂徒的腰上! 啊不是…… 可这少年看起来不过高中,神情却如此冷淡麻木,天呐……不知已经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蹂躏多少次了! 服务员叹口气,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程一帆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的谴责与震撼,如果目光能化成一支箭,他显然已经被扎成刺猬:“……” 整顿饭吃得程一帆如鲠在喉,可总不能冲到人家面前说“喂!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一个”,二十九年来始终以老实人自居的程一帆,屁股痛,咬牙忍了;可如今连清白也没了,孰可忍孰不可忍! 程一帆拍案而起,对着前台窃窃私语的几人迈步而去,边走边撸起袖子。 李涑身上穿着店里给的围裙,勉强遮住大开的衣襟,一个跨步追上他,挽住他的手,下意识问道:“爸爸?” 不远处的八卦小分队立刻屏息凝神,耳朵竖起,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几乎把程一帆灼穿。 妈呀!……现在城里人玩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