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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吧?” 李涑强行给他合拢:“不行!” 他突然别开头,声音弱了下去:“我问了医生了,根本不能进行那么剧烈的性行为……” 他幽怨地瞪了程一帆一眼:“不只是胎儿,你自己都会受伤的。” 天知道他忍得多难受,程一帆还要变着法子来勾他。 李涑委屈死了,看着程一帆就来气,说完话眼泪已经滚下来了。这让他又羞又气,觉得很没面子,转身就想走。 程一帆被他瞪硬了,累得仰躺在沙发上,拉住李涑,艰难地说:“行了大小姐,不做了不做了,你别哭啊。给我扯两张纸行吧?这逼水流的,再不擦这沙发不能要了。” “你、你能不能有点廉耻之心!” 李涑羞着脸抬不起头,拿过纸巾盒给他擦,一眼都不敢多看:“别、别老把这种词挂在嘴上行吗?你这样还怎么当家长。” “再不行也给你当这么多年了,这时候嫌弃我了啊?”程一帆悄眼瞥李涑身下的一大包,不住地咽口水,馋的不行,这怀孕的身体所产生的rou欲比之前还凶猛,连他自己都消受不起。一开了zuoai的阀门,变洪水猛兽似的,其实他已经有点腿软,但xue里却叫嚣着还要,巴不得李涑狠命cao弄,打他的屁股,拧他的rutou。 程一帆捂住脸,自己都有点儿怕了这具身体。 但一旦做,李涑又要担心得直哭,即使顺利吃到大jiba,不挨骂也要挨说。虽然李涑粉面含威的样子,尤其是抬眉瞪他的时候,又漂亮又霸道,只会让他更兴奋。他只好舔舔唇,撅嘴忍住了扯李涑内裤的手。 李涑见他终于安生,松了口气,连擦桌子都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又狐疑地转回去,拽紧了自己的裤子,害怕程一帆对自己动手动脚。 程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