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
不...不用...我出去...我身子特殊...不好叫医师进家来。”贺程之挪了挪腿松了口气,好在服了药还能动。 言泱泱睁圆了眼睛,发出三连问“你现在?怎么去?去哪啊?” 贺程之瞧着可爱,忍不住勾着唇角笑,“嗯,骑马,去塔楼,好少爷,等我好了,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这人!言泱泱气怀,疼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你还能骑马?也不怕磨烂了!” 贺程之换了身深色的袍子,带上自己惯用的面具,戳了戳小少爷气鼓鼓的脸颊,“那我和泱泱借个轿子用。” 一顶小轿从塔楼侧门进,言泱泱长包的房间围了两三个医师,都是专门治疗私处的,贺程之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覆带,遮在言泱泱眼睛上。 言泱泱抬手欲扯,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按住,“少爷,容我放肆一回...” 言泱泱垂下手,贺程之已经到极限了,他听的出来,他莫名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扯下覆带,贺程之大概率是不肯脱衣服的。 贺程之松了口气,这才脱下裹身的衣袍,跪趴在床上,周围的医师忍不住吸气,眼前的身体实在遭了大罪,比塔楼遭人凌虐的倌儿还惨些。 言泱泱眼前覆着绸带,静默的靠在椅子上,手指不安的向前摸索,被贺程之捏了捏指尖,贺程之的手有些潮湿的凉意,在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声中,让言泱泱翻译出几声痛呼来。 “疼么?”这是一句废话,言泱泱默语。 “嗯。”贺程之应了句,医师手持棉布擦掉他额头的汗珠,送了一块咬木给他含着。 贺程之的伤势主要集中在身下,如同他和言伯父说的那样,小少爷未曾伤到他的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