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珠,如同一只饿了许久的狗终于觅见rou食,贪婪地不愿意放过任何一点。 “唔唔、顾……顾从璋你放开我——”终于寻到一个间隙,含珠挣扎着偏过头,顾从璋的吻便落到了他的脸颊上,“我、我舌头麻了,让我歇歇……” 顾从璋却恍若未闻,张开口便咬住了含珠颊上的软rou,含在嘴里轻轻地吸了一下,随后便伸手攫住含珠的下巴,逼迫他转过来,然后低下头,在黑暗里准确地找到了含珠的rou唇,一下便咬住他的双唇,在口间吸了又吸,仿佛在榨取汁水一般,过了好久,他又不顾含珠的抗拒将他双手压在头顶,长舌顶进对方口中,四处搜刮涎水,吞进腹中。 黏糊的水声在草屋里响起,含珠哭喘着,他没想到顾从璋会亲得这么吓人,他本来是想同他亲好几次,一点点凑够时间的,哪知道他这么凶,亲得他脑袋都发昏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含珠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亲肿了,顾从璋才终于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重重地喘气。 含珠也气息不平地喘着,他擦了擦流到脖颈的津液,有些不满地推开了顾从璋,离他远远的:“……你、你亲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顾从璋被推开了,又忍不住靠近含珠,他挨得近了些,又想去亲含珠,可他听着含珠戴帷帽的动静,知道他又要离开了。 “明天——明天还能来找你吗?” 没有去拽含珠的手腕,顾从璋只是在他身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随你。”含珠戴上帷帽离开,亲了这么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自己脸上的胎记是不是真的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