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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 在他将项圈的卡扣扣好的一瞬间,我看向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充斥着支配掌控与征服的欲望。 “陈错,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他这样问我。 陈错也曾这样问过他。关系对调,他从手握猎枪的猎人变成了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我微微皱眉,说:“玩腻了以后。” 这条狗太笨,还没有学会叫主人。 随着他对我态度的隐隐转变,那场对“我”的长期霸凌也在不知不觉间宣告终止。 课上,一个纸团从后方飞来,砸在我脚边。 前面的陆廷风频频回头,看来这个纸条是扔给他的。 我在他瞪着我的眼神中不慌不忙地捡起纸团,展开。歪歪扭扭的字间夹杂着一行漂亮的字迹。 “陆哥,最近陈错那小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哪儿变了。” “变帅了。” 我挑了挑眉,在陆廷风的注视下,握笔写下一句话,把纸团扔回给他。 他看完后咬着后槽牙把纸条撕了个粉碎。 他反复翻着书页,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来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 可是没人提醒他,他的书拿倒了。 那张纸条上写着:“贱狗,今晚主人要给你一个惊喜,期待吗。” 深夜,他还没有睡意,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显然,他在等我的“惊喜”。 终于,他听到了我下床的动静,有所防备地绷紧神经。 我攥住他的手,带着凉意的手触及他温热的皮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