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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刀剑无往不利,可偏偏总是在李忘生这里力不从心。 这个人真是可恨极了,教他都不像他。 谢云流穿着衣服沉进水中,安安静静为对方清洗。 他这次弄得太深,清理起来十分不便。李忘生窝在谢云流怀里,下巴搁上他的肩头,小声地喘着,不敢叫出声。 纵然他这般矜持,还是会偶尔露出几声难忍的呻吟——猫儿抓挠人一样,一声声地,勾得谢云流心热。 得道成仙的仙人也会被逼出这样的声音。 谢云流侧头吻了吻李忘生的耳尖,以作安慰,眼中却有些卑劣的自傲。 ——他是独一无二的,再没有第二个人见过这般光景。 温热的甬道被手指一点点剐蹭,最深的地方,甫一碰到,便猛得绞紧,谢云流对这收缩食髓知味,几乎是本能地头皮发麻。 ……他又想要他了。 谢云流停下了手,没有抽出,也没再继续。 李忘生与他紧紧挨着,水下有什么变化,他立即就能知道。 然而谢云流没吭声,李忘生也没吭声。 沉默像是一场拉锯,依偎的两人彼此心照不宣。 最终谢云流先低了头,他飞快地抽回手指,匆匆起身:“我先出去,剩下你自己来罢。” 他实在撑不住了,一刻都不敢多待。 浸湿的衣袖刚搭上桶外,又被拽回了水里。 1 李忘生仍旧靠在他胸前,没抬头:“……继续罢。” 他声音是哑的,手却没在水中。 衣带的一端渐渐飘起,如同某种深藏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