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怪医怪事
生一场的意思,可是我连死都舍不得,又怎能再生?” 李秀试探问道:“老前辈到底放不下什么?” “女人。”公孙敬的回答粗率得令李秀吃惊。“我喜欢了两个女人,坐立的时候想着她们,睡觉的时候想着她们,就是念经的时候也想着她们,若是她们没有嫁人,说不定我会把她们抢回家,但她们非独已经嫁人,还是我两个好朋友的妻子。” 李秀怔怔地望着公孙敬,公孙敬又拿凿子往头上乱搔了几下,才接下去:“朋友妻,不可戏,我也不是那种禽兽不如的畜牲。”他倏地问李秀:“只是想想她们美丽的容貌也不算得是怎样的一种罪过,是不是?” 李秀道:“应该不是,正如某人写了一首好诗,你欢喜到不得了,一天到晚总是挂在唇边,不见得就是罪过。” “我也是这样想。”公孙敬放了手中锤凿,捧起那个石像:“我最多也是将她们美丽的容貌留下来。” 李秀目光一落:“白银夫人?” “还有黄金夫人。”公孙敬笑了:“来,我们到那边看看。”一下子跳起身子,兴奋地往那边一步一跳地奔去。 李秀看着一阵恶寒,公孙敬的行为举止与其说是像一个小孩子,毋宁说是像一个疯子、白痴。 阳光下,那些石像的输廓分外鲜明,李秀多看那些黄金夫人的石像几眼,心头突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黄金夫人的相貌与他的母亲完全一样。 公孙敬指指点点,道:“她们的一喜一怒,一嗔一笑,都是如此的迷人,我都将之一一用石头雕刻下来,也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够将她们美丽的容貌保存至永远。” 李秀道:“石块也有破损崩缺的时候。” “我是看不到那么远的了。”公孙敬一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