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个一心报恩,一个只想纯聊天
惊讶。 “是么,”他点了点头,“不成想竟是因为这个。” “还有更有趣的呢。”苏稚扬起一抹笑,悄声伏在霍求懿耳旁:“童大人是同奴一样,是下面的那个呢。” 听到这暧昧的话,尚未经人事的霍求懿耳根子通红,他虽不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干那事,但也知道“下面那个”的意指。 “我口渴了,你且去添些茶水。”支使开苏稚,霍求懿的脸才慢慢红起来,脑子里没由来地在想苏稚的话,他是下面的那个,那他岂不是…… “霍公子可是嫌热?”苏稚端着一壶新茶进来,见他面上浮起一层燥红,转身开了窗。窗外的花香味飘进房里,更添上多少心猿意马。 苏稚倒了一杯茶递给霍求懿,却见他欲言又止,上下打量自己的模样,问道:“公子有事不妨直说。” 想来他霍求懿一国之君,学那孔圣人不耻下问也算美谈,便清了清嗓:“男子与男子行房事,是……是怎么一回事。”说罢,佯装镇定看着苏稚。 苏官儿抿嘴一笑:“和干女人也没什么两样的,无非是把rou放进男人后头的眼里,换个地方捅。”他言语直白近乎粗俗,心里略带着讥讽,面上笑得如同妖精一样。 诸位看官可别误会,苏小倌非是在笑霍公子,而是在笑南风馆里男人之间的丑态,他不重yin欲,在此地反倒成了个异类。细究起来,也不是他有心标新立异,实是花都风气如此,若有懂得阴阳学说,可通天地鬼神的先生来这看一看,就能发现花都是个孽海情天的道场哩!红男绿女,酒池rou林,在那数不尽的光怪陆离里,竟教两个至纯之人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