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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活了? 只是这话不敢说出来而已。 好在沈长留对这件事也上心,轻易不会把女儿随随便便嫁了,免了她一桩心事。 …… 已经两个时辰了。 沈长留还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他一下朝就被叫来这里跪着,连个理由都不给,但他也懒得问了。 李君堂要想磋磨他,什么都是作理由的,没理由也能现编造一个出来。 他被罚跪一事,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纷纷猜测他是否又失了恩宠。 夏日炎炎,他被太阳晒得汗如雨下,浑身湿透,口干舌燥,连皮肤都隐隐作痛,却一动不敢动。 动了就是不敬天威,藐视皇恩,他只能咬牙忍着。 李君堂处理完奏章,才把东西丢在一旁,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沈长留已经跪不住了,身体在颤抖,膝盖疼痛麻木,头晕恶心。 “行了,起来吧。”李君堂施恩似的,放他一马。 两侧的内侍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沈长留晃了晃,勉强站稳脚跟,行礼作揖,发白的唇还没说出什么,就一头往前栽去。 “沈侍郎!” 李君堂连忙站起来,“传太医!” 沈长留是在一片凉意中苏醒的,手指上还扎着几根银针。 太医见他醒来,观察了一会,询问几句,确认他没大碍,收针离开。 沈长留躺在床上,头顶的扇叶不停地转动,带来清凉的微风。他望着这些扇叶,逐渐明白了李君堂发难的原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