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
明月奴的出生,初为人父的记忆和喜悦他都忘记了,怎么也想不到他还能再次体会。 沈长留犹如木偶,呆愣愣的,在最初的惊疑和惊吓过后,转变成兴奋和狂喜。 他要当父亲了,再一次地。 他围着江流影转一圈,回过神来,他有些同手同脚,小心翼翼扶着江流影坐下,“你、你坐下,快坐下。” 江流影有经验,一点都不慌不忙,沈长留心有余悸,“你早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早就有了,只是约定成俗,没满三个月,胎像不显,也怕空欢喜一场,这下是真的放心了。”江琉影打从心里高兴。 因着不愿意给沈长留纳妾的私心,当别的男人娇妻美妾在怀,子嗣三五成群时,她和沈长留之间就只有一个明月奴。 不是女儿不好,只是世间都认男嗣为传承香火的血脉,女子再好,永远是外人。 她怕沈长留以后怨她。所以她祈祷这一胎是个男孩,是补偿也是愧疚。 沈长留自然不知道江琉影心里想的什么,他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中,把江琉影当成了轻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对待,弄得江琉影很不自在,同时内心泛起甜蜜之意。 江琉影喜食清淡,怀孕后胃口大开,总喜欢吃些荤油重口的食物,沈长留每日下衙都去最好的酒楼给她打包一些菜色回家。 他们夫妻俩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奈何总有人盯着他们,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放大,很快沈长留就多了一个惧内的名声,江琉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