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早泄?(途西宁:这是谣言!误解!)
明明馋的不行也只敢在外面玩,玩也不敢放肆,只是喝些花酒。 姑娘碰下他的手都红了脸,偏眼睛最爱瞟那些漂亮姑娘小倌儿的脸,还有人家白花花的胸脯,简直丢人的紧。 这些他都知道,毕竟他跟着去了几次。 会不会还是个雏儿? 途湳胡乱的想着,越来越困了,他懒得睁眼。 周遭的声音很快他就听不见了。 “途湳,三弟?”,途西宁把玩着木匣里的摆件,一件件想明白了用处。 胡一那天隔着院墙,玩那“双性男妓子”的场面仿佛又摆在眼前,这会儿在脑袋里玩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他看着那些东西,一一想着该怎么用。 先给那妓子雪白纤细的颈上戴上狗铃铛,他拿起用手指敲了敲。 另一只手拾起灰白长毛的尾巴,尾端是圆木短柄,带了一条红色长绳,大抵是系在臀上的。 是什么动物的?狼还是狐狸的,狐狸吧? 那妓子声音妩媚浪荡,声声细喘娇哼都让人骨头发酥,下身梆硬。 知晓有人看后更是肆意浪叫,丝毫不知收敛,让人明白他被干的有多爽快。 还有那一身细皮嫩rousao骨,狐狸精才那么勾人心魂。 到时候把那妓子的长腿圈在自个儿腰上,把他正面抱在怀里,抓着他的rou臀,插进他那不停流水的花户。 干一下那铃铛就响一下,不停的插干就不停的响,身后的狐狸尾巴随着他的癫颤动不停的摆,身前的阳具磨在他的腹部,被他干的不停的流水。 他一手持着一物愣在那里,越想脸越红,越想越心焦,直到下身笔挺,焦躁的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 那边床榻衣料摩挲,回头看途湳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