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

光,一种被不可知之物单方面审视的不安在心底油然而起。

    “……你要射就快点。”

    “「别着急,老兄,先来瞧瞧新同事——咱们的老乡!」”

    面罩里忽然响起一阵怪异的电子合成音,明明这声音只能说是混入了一部分极境的音色,却还是让棘刺崩溃了,往日平静淡漠的神情终于彻底支离破碎,他哭喘着摇头,汗湿的长发在脑后搅成一团,胸腔剧烈起伏着,两边的手腕都被博士攥住固定在腰侧,而他竟一度忘了挣脱,只撑起下身,让整个xue道都迎上肆虐的roubang,摆出了顺从的诚意,才绝望地开口:

    “——别学他,博士……别……”

    偏偏博士只有这时候才扮演得像个体贴的情人,他不只是闭嘴了,而且整个人都静止了,只有roubang抵在已经被迫打开的xue心上,把浓精直接注入了用来受孕的器官,任凭身下的人怎么发出恐惧的哭叫,也不停止,更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没有对话,没有抚摸,没有对视和接吻,棘刺感受不到受精以外的任何知觉,意识破碎之际他只觉得自己被海里令人厌恶的气息裹挟窒息了,除了被占领、征服、吞食以外,他别无选择。

    可他还是忍受着,忍受着,期待海面上有鸟儿飞过——即使那白鸟飞来飞去,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哇!等等——”

    极境一个没站稳,被棘刺直接用力推倒在床上,头还没沾到枕头就被咬住了嘴唇,原本准备好的一千八百个拒绝的理由自此作废。

    明明上午在博士办公室外碰到时,这家伙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转头往实验室去了,极境还以为棘刺已经在博士这里疏解过性欲,自己可以逃过一劫,谁知这家伙只是忍到回房独处才动手而已。

    他应该推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