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

的脸哄的一下烧起来,他却一脸从容的将手上沾到的东西抹在你的唇边。你难为情的落下泪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向来哭的好听的你,从不出声默默掉眼泪到抽噎着泪眼朦胧的扭头看向他的方向,哭到后来甚至有几分马上要歇斯底里的意味了。你从未被以这样的方式**过。

    他饶有兴味的看着你哭,却在你越哭越大声时逐渐流露出了一丝慌乱。

    你泪眼朦胧的朝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说不出是为什么,依他所言,这个时候你应该会想躲着他,毕竟导致你感知过载的就是他,让你经受这一切本不会有的折磨的也是他,但你就是伸出了手,向着一个你印象中第一次见的人。不过在未来的某一天,你回想起这一刻时,你发现自己并没有第二种选择,在你的思维中,他是施加这一切给你的人,但他同样是唯一可以终止这一切的人,你除了朝他讨哄之外别无他法。你就是这样一只瘫软着的,没什么复杂思绪的随时要融进他怀里的生物罢了。

    他搂住你的腰将你抱起,还黏在腿间的绳子随着你被抱起形成了一道弧线,他看到没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嗤笑,你收紧了搂住他脖子的手,他将绳子轻柔的摁下,带着你坐到床边,拿小帕擦干净你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你说话,大概就是些什么,有没有被吓到啊,怎么这么不能挨其实他还没有开始打,平时真的没有这么凶要不要跟他回家之类的。你人都还是木的,自然不太明白这些话里的含义。你靠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意识朦胧间,你听见他说:“我蛮喜欢你的,被欺负了也只知道往我怀里钻,跟我回去,我把你养在怀里好不好?”

    你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揽住他的腰,向他的怀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