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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憋住,立刻一屁股坐到泽田纲吉腿上,抓着他脑袋也没管人嘴里还嚼东西呢,一口就啃上去。 被突袭首先咽下还没嚼好的rou干给哽的够呛,差点没噎死;反应过来也就顺着老师的意启唇回应他,凉凉带着烟味的舌头湿软极了。烟草交融,Reborn尝着满口血腥味,舌尖一点点探寻着自家蠢徒弟到底咬了自己多少口。 全然不知自己被检查伤情,泽田纲吉想这种不适合的气氛下怎么Reborn那么积极热情,是不是受刺激了。男人轻轻推了下老师的肩膀,没推开,也就丢了手里的半截rou干,把人抱在腿上往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亲的要多投入就有多投入。 亲了大半天,Reboen站起来要走给人拉住,男人坐在那盯着他脚边的包。暗骂一声,男人弯腰拣了甩泽田纲吉脸上又回老地方做好,顺带从包里掏出根巧克力撕了开始嚼。 一边嚼他一边念早知道刚给他别的,现在嘴里一股子牛rou味还是孜然的。 彭格列的首领坐在战后余烬之上,望着崩毁的七零八落的堡垒,和门外顾问一起等剩余部队回来报道,不发一语光顾着补充能量。 二十分钟后,视野尽头出现一群小黑点。男人眯起眼睛试图从夕阳的余辉里分辨哪一个人影是自己的守护者,伸长脖子巴不得开始喊话。 门外顾问站起来拍拍屁股,再次点根烟叼在唇间,袅袅雾气和硝烟混合交缠,却没有吸的意思。 ——太刺眼了。 *反正所谓的胜利也是不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