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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问安,只不过这次Tyrone清晰的看见祁鹤眼中暗下去的光。 Damn。 他放下车窗,抬手拽着祁鹤的领带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明天我来接你,收拾好东西。” 祁鹤点点头,目送着Tyrone的车尾灯消失在视野。鼻子又猛地酸了一下,他转过身快步上了楼。 第二天晚上,Tyrone把祁鹤接回了自己家。祁鹤刚要在门口脱掉衣服被Tyrone叫停,他跟着Tyrone进到客厅,接过Tyrone递过来的温水,站在客厅里看着对方收拾好他带来的东西。 晚上在卧室,洗完澡之后的祁鹤,身上还留有热气和沐浴液的香气。他双手托着装项圈的盒子举过头顶,等待着Tyrone的到来。 然后再一次的,虔诚的扬起头颅,让项圈再一次由Tyrone亲手为他佩戴。 Tyrone拍了拍身边的床示意祁鹤上来,他一手抚摸着祁鹤光裸的后背,一手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 “为我戴上。” 祁鹤浮现出介于疑惑和不安中的微妙表情,他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双手接过盒子拆开。他取出其中的天鹅绒小盒打开,那是两枚戒指,当初他挑选的款式,定制好的大小。如今拿在他手里这般有分量。这是Tyrone第一次见到露出难以置信表情的祁鹤,见到他眼底渐渐溢出泪水又咬着牙深深吸气平复心情。那是祁鹤的惯有动作,在每一个失控的边缘这样硬生生的遏止。 祁鹤的手是抖的,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佩戴在Tyrone的无名指上。四年过去,这个款式依旧适合他的主人。Tyrone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