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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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看到,我贺家绝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作jian犯科之徒! 而一腔热忱被无情践踏,不懂得媚上逢迎、阿谀奉承的贺澜,很快就被从内学堂挤兑走。 苟活在这样密不透风的黑暗里,全凭掌事心情,任谁都可拿捏他一番。 若触人霉头,连自己葬身何处也不知,更遑论为家族报仇翻案了。 无数次被罚在夜里倒夜香、扫茅厕,做着最脏最累的活,还吃不饱穿不暖,十岁的贺澜很快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命若游丝。 “如今锦衣卫指挥使薛思远、大理寺卿宗擎、刑部尚书江宏意,皆与他狼狈为jian,整个司法吏律被他牢牢握在手心,如何能不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太后眼尾的皱纹愈深,她字字泣血、痛心疾首,几次哽咽说不出话,却仍开口,“先帝本就打压世家贵族,戚氏一族为自保才退隐,未曾想,竟被那阉人钻了空子,是哀家不中用……” “母后,休要妄自菲薄,这不是你的错。” 从二人只言片语间勾勒出一个在深渊里挣扎辗转多年的可怜人,可谢欢鸾想不通,这样世代清廉的人家,这样忠贞不渝的言传身教,为何会走出如今的贺澜? 瑞兽吐息式微,罗汉床上的权臣幽幽转醒。 “启禀提督,威远公有书信来。”门外人低声汇报,贺澜随手拿起搁在床边的浓茶,呷了口醒神。 “嗯,进来吧。”怎的又梦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了?他皱眉扶额,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太阳xue上揉了揉,接过来人呈上的信笺。 “威远公这是又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