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澜(五)(兄妹饭)
北京。灯明通透。包厢内已然暖融融乐陶陶了,许盼夏嗜甜,蛋糕吃得干干净净,连贴在上面的一层奶油也用小叉子刮得精光。仍旧意犹未尽,抬头看卫长空——卫长空忍俊不禁,捧着还剩下一块儿的蛋糕,问:“你看看,想吃哪儿块?想多吃草莓还是想多吃桃子?” 许盼夏犹豫两秒,叶迦澜已经将自己分到的那块儿、完整无缺的蛋糕递来。漂亮的小三角,奶油抹得均匀,上面点缀着几个小樱桃,和刚才许盼夏吃掉的那块儿一模一样。他说:“吃我的。” 卫长空原本已经要切下去了,笑盈盈的:“哥,这多不好意思,我再给夏夏切一块儿吧。” “别切了,”叶迦澜说,“她对草莓过敏。” 卫长空长这么大了,还没听说过有人对草莓过敏,愣了一阵,看到许盼夏不太情愿地接过叶迦澜的那份蛋糕,用自己的小叉子,慢吞吞地开始吃。 叶迦澜没有吃卫长空的蛋糕,卫长空重新切的那些,最后全进了队友的肚子。一直到聚会结束,许盼夏没再和叶迦澜说一句话,叶迦澜也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今晚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许盼夏,或者,和朋友聊天。 卫长空数了数,单单是这三十二分钟,叶迦澜就看了许盼夏二十一次。 其实叶迦澜的长相是公认的好看。好看到什么地步呢? 众所周知,男人是一种自视过高、且天生傲慢的物种,大学即之下的男性往往对自己的脸和身材开着极度强烈的滤镜,而中年男性的盲目和傲慢大多出现在他们的头脑和少到写不满一张A4纸的阅历上,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