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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狗人还对这里做了什么。 贱种就是贱种,生下来一副人样,还不是狗一样的性子,喜欢同性,还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反复确认身上没有姜政君留下的东西后,姜奕辰终于长舒一口气,觉得口渴,又让人送了一壶花茶来。 当然,得是姜政君特制才行,虽然那贱货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但是他的手艺确实没话说,反正惩罚归惩罚,他的工作一点不能少做。何况即使自己尝不出任何味道,但是食物相关的功效一点没少,能挑嘴长到现在勉强算健康,姜政君确实功不可没。 茶水来得格外迟,姜奕辰又发了点火,不过这次倒霉的只有湿漉漉的毛巾,战战兢兢的女仆小姐。 喝了花茶,姜奕辰心情大好,迷迷糊糊起来,屋里的熏香又被点上了,软乎乎的床,暗压压的房间,还有下午吃蛋糕时出现的奇怪的味道。 是的,香味,混在花茶里,混在蛋糕里,有些不同又有些相似。 就像很小的时候吃过的味道。 姜奕辰的呼吸渐渐放缓,沉沉睡去。 姜政君打开房门,他刚刚处理过一片狼藉的休息室,蛋糕的尸骸历历在目,还有皱的不像样子的衣物。 屋里静悄悄的,姜政君舌尖抵着上颚,喉结始终撑在一个高度。 关上门,他靠向床上的人,穿着浴袍,头发还有些微微潮湿,身下的床单洇出大片未干水渍。 姜政君很想把人拽起来重新擦一遍。 但现在是不可多得的时间,还是不要浪费那种事情了。 他撩开沉眠者的浴袍,带着手套握住软塌塌的yinjing,抬起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