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很痛,他的言行像一把刀剐着她,不再尊重她,不再听她的心里话。 周遭空气彷佛都不见,窒痛到她x疼。 他愣着,神情复杂。 从他眼神她看得出来,她也伤了他。 她觉得抱歉,但她无法再跟他谈下去,越谈,她真的越伤心。 「对不起。」 她匆匆道,疾步离开书房,冲进卧房後把门锁上。 她靠着门坐在地板,环抱着膝腿,无助抹掉泪痕。 「就让让我,不行吗?」她自言自语,咕哝:「还说要保护我,都骗人??」 她哽咽低泣,蜷缩身t,把头埋进膝盖。 *** 毛梓砚单手撑额,睇着手里银链。 他一直待在书房,直到森林咕咕钟准点报时,打破深夜宁静。 凌晨两点,他拿钥匙开门,携了简易急救箱进入卧室,伫立在床铺旁。 梁琦恩眼皮浮肿,双手揪抱棉被,曲缩侧睡的样子,令他像被狠揍数下。 她的眼泪使他焦灼。 他坐到床沿,把她手指上脱落的药用贴布以小剪刀弄掉,轻轻消毒,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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