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相草必有一受
,秦岁合上门前总会回想一下,刚刚睡在自己身边的alpha长什么样子? 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后,秦岁哑然一笑。 原来……不怎样,自己也不怎样。 都是人渣。 在王衢做东约秦岁去酒吧的那天清晨,秦岁靠着姜寒漪女士的墓碑,他抽一根就给姜女士递一根,一包烟正好一人一半。 “妈,你太恋爱脑了。”秦岁在水泥地上摁灭了烟,许诺着,“我虽然不会像你,不过我答应你,不玩了。” “找个合适的人成家。” “……找个和你一样的Omega。” 秦岁来到喧闹浮华的酒吧,靡音贯耳,众生轻佻放浪,宁慕不说话,光是站在那就是一道截然不同、独树一帜的风景。 秦岁觉得是自己报应来了。 他刚金盆洗手,老天就天降了一位完全踩在他XP上的……alpha。 都怪宁慕,好得太过了。 身下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包裹在温热的口腔当中,在对方有意为之的深喉下,身体也愈加兴奋,连大腿根都在颤栗着。 宁慕揉捏着秦岁的囊袋,在感受到秦岁异样兴奋后,宁慕让秦岁抵着自己的喉管射了出来。 秦岁带着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当射精的快感退去后,神经已然瘫痪罢工,就连手指他都不想动弹。 宁慕信息素不该是姜花……应该是曼陀罗才对。 全身都布满具有麻醉性的草刺,致人混乱癫狂。 情热烘干了秦岁的脑子,在宁慕将手探入他的后xue时,秦岁没有一丝抗拒。 他想——为宁慕破例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