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货只配被正经草
沟里去了,咱们这已经有人帮你试过了……” 秦岁多问了一句:“谁试水了?” 王衢幸灾乐祸,语气颇有几分看戏不嫌事大的调调:“还能有谁?咱们那对待床伴只走肾不走心,向来讲求用科学的方法衡量世界所有的Omega与beta身材的生物博士后——魏漾。” “在我为你俩酒吧组局接风洗尘的当晚,你遇上了你的朱砂痣,她重逢了她的白月光。诶,你看看,我不该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我应该去当媒婆,造福全世界单身的ABO们!” “魏漾的白月光就是宁慕身边的那个莳然,你日后要是和莳然掐起架来,我可保不准魏漾会帮谁,哈哈哈哈!” 王衢的废话一说就说不完,秦岁懒得在意,挂了电话后,他拿起一旁的信笺写好要说的话后让人送去泽城风控。 行事如机器般严谨而不知疲倦的宁慕本该将公务处理完再去浏览最新的邮件,可信笺封面上笔如银钩的“秦岁”二字像是挥之不去,晃在眼前。 宁慕拆开,透明的硫酸纸让人从纸张背后也能看清写了些什么——六位数的数字。 觉得今日的马芬蛋糕不错所以多吃了两口的莳然悠哉道:“酒店房号?” 宁慕看完后沉默半晌,只见他将带有一丝苦柚香气的信笺收好,耳尖有些不易察觉的微红,离开前不忘回答莳然——声音像是咬紧了后槽牙发出来的: “这是密码。” 是宁慕在高中时偷偷张望过无数回才猜出来的符号意义。 秦岁果然还是当年的模样——浪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