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咬烂我的腺体
是被连续蹂躏的腺体仍旧会因为疼痛而不可控地瑟缩,秦岁察觉到了,心中升起了些难以名状的愧疚以及想补偿对方的小心思。 “下次换你咬我。”秦岁对宁慕说。 “诶!”本想深嗅宁慕信息素的秦岁猝不及防地被宁慕压在身下,秦岁耳边是宁慕如鼓声般密集的心跳,气息又炙热。 情场老手秦岁全然不惧,手中继续挑逗着宁慕的性器,他挑眉想调笑宁慕两句:“给点甜头就起劲了?易隋,你这定力……”不行啊。 后面三个字没能说出口,宁慕的吻便铺天盖地袭来。 “不用。”不用觉得亏欠就要补偿,也不需要一码归一码。 先爱,再奖励我。 情场老手秦岁要被宁慕这位热爱学习的新手小白吻得找不着北了,他强装镇定问:“不、不用什么?” 寂静的屋内只听得见二人的喘息声,宁慕尤为克制。 宁慕说:“只要你喜欢,咬烂也没有什么关系。”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秦岁就是感觉此刻宁慕脸上的表情一定认真得要命。 他好喜欢。 感觉要翻在宁慕这个小处男的手上。 真是,这家伙,该死地会谈恋爱。 秦岁手指抵在那要命的口子上,纵使情缠亦反问着宁慕:“你这是哄老婆的招数,使我身上会不会有些过了?昂?” 没想到宁慕只是说:“我会做到。” 不是哄人。 “唔,既然夜还长,”秦岁承认他被宁慕的真诚取悦到了,“美梦留给白天做怎样?” 秦岁手上微微用力,让宁慕胯下的玩意胀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