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塞进不同的大衣口袋里,随身跟着银霁,以备不时之需。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便下定了决心:要是余弦动手,她就看准时机往他嘴里扔安眠药,先攻其不备把他撂倒在地,再喊食堂的人扛他去洗胃,反正这个角落里没有监控,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想不开,而她施行了救人的善举;就算余弦方面雇来了福尔摩斯,她也可以辩解为正当防卫,冷水浇头顶多算霸凌,就算害得人感冒了也并非出自主观意图,是余弦侵犯她的身T安全在先嘛——照这么诡辩下去,怎么着都能少判几年吧。

    银霁意识到,她的城墙脸皮还没砌起来,倒是先把恐惧给进化掉了。

    往好处想,余弦在危急关头嬉皮笑脸的态度完全可以表明……他根本没把这当成危急关头。

    事实证明乐观的猜测才是正确的,余弦唯一的报复行为是走近银霁、一伏身,和钻头狗一样扑棱扑棱甩起头来,让大量水珠飞向凶手的脸:“你自己感受下冰不冰,太过分了。”

    他的控诉打的是句号。这种语气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绝世大烂片《赤壁》,小乔愤而拔剑,曹C一根指头就能给她按回去,还柔声劝解道:“别闹。”

    还能说什么呢,被“闹”了这么一下,他连元旦节和银霁一起上台表演的决心都不会动摇,甚至——合理推测,如果摆谱老师是负责审节目的,余弦嘴里那句有关《梁祝》的前情也是谎言。

    反思下来,在和他撕破脸这件事上,银霁确实延宕了太久。必须得承认,除了人情上的顾虑,也有好奇心……或者说猎奇心的因素在。然而,那条陈年老尾巴一断,打破了尾巴宿主心绪上的平衡,这也是个好时机,让银霁正视自己为好奇心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