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流血的病,但要坚持被熏B亲B的后续治疗
明明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崔若徽却依旧坐在工作岗位上,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细白修长的手指翻着他让人调查贺岩的资料。 有钱使得鬼推磨。 那将近18年的人生被尽数印在那几张薄薄的A4纸上,苦闷又无趣的经历只占了半页纸都不到的位置,附加几张的是贺岩为数不多的照片,而其中两张还是毕业照。 贺岩的人生就像一杯水质很硬的白开水一样,寡淡又微涩。 他是妓女的孩子,是别人嘴里的野孩子。那几行字里并没有记录他是双性人的身份,只是记录了他在孩童时期发高烧就医不及时影响了脑部神经的发育,虽说不影响日常生活,但反应还是会比平常人更迟钝些,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要差一些。 说不幸但也是幸运,他那当妓女的妈被嫖客杀害了,脱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成为孤儿到福利院的时候他才五岁。 资料里没有太多他在学校或者在福利院时的记录,有的只是一两个对他还有些印象的老师或者护工给他性格上的一些评论,但无非都是木讷寡言,顶多再附赠一句心地善良。 因为脑子不好使,他本来读到初中毕业就没读了,但两年后又刚好有个企业说要搞什么慈善项目帮助失学青少年重回校园,贺岩这才有机会回到学校,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就读这一间国际级的私立名校。 做慈善的资本家大多只为了更好的社会名声,他们根本不关心也不在乎这样做会不会让无辜的贺岩成为校园暴力的受害者。 崔若徽刚翻看到贺岩那张清晰度不高的小学毕业照,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