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老公给自己重新标记/舌吻吸N//主动说要当母狗
这样穷追猛打下去会让本就是受害者的他受到二次甚至多次的伤害。 于是在权衡各种利弊也征求过贺岩的意见之下,崔若徽最终还是决定同意了对方的提出的和解条约,不过他还要多加两点,一是要求学校保留贺岩的学籍,只要他有任何复学的意愿便可以继续就读,二是男生伤好后必须要安排出国留学,并且五年内不得回国。 等崔若徽妥善安排好一切后,这件事才算是有了个结果。 至于工作,他现在跟学校请了假,往后或许会辞职,在贺岩情绪稳定下来前他会一直当他的贴身保姆,如果他去上学了就当他的司机跟家庭教师,等他以后要是想工作了,便可以安排他到自己家的公司,不但可以做他的同事或者上司还可以跟他一起上下班。 言而总之,崔若徽今后的人生规划便是绕着贺岩转,贺岩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似乎也只有这样牢牢地盯紧他,才会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有这样做,崔若徽才会从陌生的自责罪恶感中得以喘息。 可事实上,此刻面对贺岩这种类似于创伤后遗症的应激表现,那个曾经以为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股掌中的狂妄独断的人居然连因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的一手放任,而间接导致贺岩受到伤害的前因后果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懦弱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稍微放松了点下来的贺岩稍稍歪过头用脸颊蹭了蹭崔若徽微凉的耳侧。 温柔顺从的语气崔若徽的喉头紧得发疼,圈住结实rou体的手臂不由得再加紧了几分,仿佛要将怀中的人融入身体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只是他刚吐出了一个字节又顿了顿,“我爱你。” 贺岩怔愣了下,这几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