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可怜地爱着一个人
拍相九的头顶,柔声道:“脸抬一抬,好涂药。”然后拿起药瓶子,拧开小盖儿,用指尖沾了些药膏。 相九仰着脸,一双黑眼睛盯着金作恩。这张脸很年轻,两只眼睛最讨人喜欢,不大不小,很无害的,像两只小狗眼。方才哭过,眼周红通通的,反倒更像了。 伤大多是旧伤,除去磕头破了的地儿和脸颊,其余不必涂抹。 抹完脸颊,金作恩托着相九的下巴搁到大腿上,似乎方便些。 那样软的,大腿被压出一个凹陷。相九飘忽忽地枕着,他不能思考了,一股气味蛊惑着他,一股yin香气,又是热腾腾的,从大腿中间一丝丝冒出来。 像水果,熟透了,坠胀的一个,咬一口便能尝到汁水。 相九当然知道金作恩是双儿,换句话说,上海滩谁不知道齐太太是个双儿? 是阴xue里涨着的香味,挨得太近,隔着衣物也能叫人嗅到。 越闻,越激得相九受不了,他将头缩回去,得了病一样浑身发抖,“太太……” “嗯?不涂了?也好,你回去对着镜子抹,不是难事。”金作恩拧好药瓶,递过去,叫相九拿着。 “谢谢太太。”相九接下药瓶,心里忍不住懊悔,要是方才忍耐一会儿,太太肯定还是在给他涂着药。 金作恩站起身,往床前走,只给相九一个背影看,“你回去罢,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儿。” “是,太太。”相九出了卧房,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