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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出青崖还未被当空烈日晒暖身上的微凉水珠,武逵迎面撞上一位不速之客。

    青天迢迢无暇玉,夏木阴阴正可人。舞蝶花下风细细,动摇青衣亦拨心。

    淡淡桂花清香沁人心脾,武逵下意识抬眼想看清来人是谁,却又因乍然开朗豁亮的环境刺得看不清晰,光影模糊间渐渐显现眼前人的轮廓。

    木髻松松挽就,千丝絮絮无定。青烟翠雾罩轻盈,蕊差堪以状其容。

    "你怎会待在此处,外门弟子今日起已经无需再接任务了吗?"形状姣好的唇瓣轻启,声音如山间潺潺流水声般悦耳,那双清冷上挑的美目却尽是一片凛冽冷意。

    武逵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作揖恭敬答道:"弟子名作武逵,方才于此处淬体,一时疏忽忘了时辰,恳请长老责罚。"

    舒予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武逵。

    裸露在外的古铜色皮肤粗糙,却被阳光照得锃亮。鼓囊囊的肌rou放在平日里瞧着有些吓人,但此刻拥有这身腱子rou的主人却规矩乖顺地作着揖,倒是无端添了些情色诱惑的味道。

    舒予怀眼神变得有些晦暗。

    这时,久久未得到答复的武逵出声拉回了他的心绪:"长老?"

    舒予怀回过神来,装着无意轻咳几声:"咳咳,无事,你走罢。"随即拂袖离去。

    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匆匆。武逵心里想着。